她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祁雪纯,答应我的事,你没忘吧?”他问。
祁雪纯:……
欧飞脸色一白,双手无力的垂下。
话没说完,她的俏脸已被他双手捧起,“现在我可以亲我的新娘了。”
她冷冷抬眉:“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,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,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,就算删除了,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。”
“爸,妈?”她疑惑非常,“你们怎么来了!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?”
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,她很理解程申儿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谢谢你送我回来……”她刚张嘴,司俊风忽然将她拉入怀中,压下硬唇。
三天后。
话没说完,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,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,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