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
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
曾经她的世界那么大,圈子那么广,但一朝身陷囹圄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苏亦承猛地一用力,一下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。
他不认为苏简安会喜欢他,是低估了自己。认为自己能离开她,是彻底的高估了自己。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
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等到平静下来后,他扬了扬唇角:“好啊,我们下午就去领证?”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
就像这时,这一刻,这一双人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完全察觉不到陆薄言在逗她,信誓旦旦的点头:“真的!比珍珠还真!”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陆薄言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,现在并不怎么困,苏简安这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