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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“真丢脸！”有人直白粗鲁的啐了一口。
好吧，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，不如赶紧去查案。
他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纤指，“手还这么娇嫩，看来练得还不够……”
还用力转了几下。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这次才是第一步，想要将他夺过来，得一步步来。
这时，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
闻言，男人立即点头，“他正要你跟我去见他。”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“你不要小看我，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祁雪纯不想回答，脚步继续往外。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祁雪纯终于可以给这个案子写报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