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。程家长辈脸色稍缓，只是有点没眼看。

祁雪纯坐在家中露台上，看着远山的血色夕阳。冯佳开始也不知道，但后来想起来，腾一跟她拿车钥匙的时候，问了一嘴，车里的油还能不能跑到玛丽医院。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冯佳想了想：“总裁室原本有两个司机，但腾助和阿灯也会开车，所以司机经常会被派去干别的活。如果我一直安排您给司总开车的话，人员上可能造成浪费，希望太太您能理解。”

她不再发问，起身离去。“不适应她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不如我来帮你？”

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“……我是不是错了，”云楼忽然说，“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许青如，有关阿灯的事，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云楼低下头，鲁蓝的话并没有开解到她。“你……想给我做饭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