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点了点头,多说一句的力气都没有。
但……咎由自取,谁叫她招惹陆薄言?
她没有料到的是,评论两极分化非常严重。
先郁闷的人是沈越川,他看着萧芸芸:“我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了你的专职司机?”
许佑宁忽略一切感受,把苦涩一口一口的咽回去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说:“康瑞城说,杀了我于事无补,不如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穆司爵把昏迷的许佑宁带到岸上,顾不及自己的狼狈,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,不断按压她的胸腔。
翻身起来,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在甲板上。
实际上呢?
放倒两三个体格和她相当的男人,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。
只要穆司爵活着,什么都好。
“你以前也从来不会叫我出卖自己!”许佑宁第一次反驳她心目中的神,激动到声音都微微发颤。
对于这一切,许佑宁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,因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另一件事上
这种时候,不管灯光的排布多么精密有气氛,都会显得格外诡谲,很容易令人想起孤岛惊魂什么的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“哎,今天是个好日子~”
穆司爵不来的话,今天她一个人,是无论如何走不出这个困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