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“你是不是奇怪，二姑妈为什么住在这么老旧的别墅区？”却听司俊风问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祁雪纯没想这么多，她赞同阿斯的看法：“有了合同只是第一步，等到美华真的出资打款，我们才能追查款项来源。”
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谁要跟他约会。

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他真是太久没有女人了。

……也许，滑雪时的痛快，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，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
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