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，一边走上餐厅的露营台，独自坐下来。

“不说他了，”季妈妈换了一个话题，“你和程子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这个画风不太对啊，怪就怪他刚才说的话实在太有画面感了。

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伸臂抱了一下严妍，“以后别为我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，你要有什么事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。”

程奕鸣的脑海里跳出严妍的身影，没错，严妍从出现在他生活里开始，就在不停的给他惹麻烦。

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

子吟伤心的低头：“我……我知道我做了错事，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受罪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姓林的让我很生气，我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

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吗！

越来越近了，越来越近了，符媛儿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，情绪也越来越激动，连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再抬起头来时，她眼里充满了冷笑，“程奕鸣，果然又是程奕鸣……程子同，你究竟是在算计程奕鸣，还是在算计我？”

符媛儿也弄不明白。

第一视角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