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走不久,陆薄言也从酒店出来,他明显换了一身衣服,整个人有一种和深夜不符的神清气爽。
穆司爵走上甲板,越看许佑宁的神色越不对劲,走过去,硬邦邦的问:“你有事?”
穆司爵果然说:“周姨,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当然,他不会口头承认。
阿光还和几个兄弟打赌,赌穆司爵喜欢许佑宁。
无法再继续利用她给康瑞城传假消息,按照穆司爵的作风,她的死期很近了……
许佑宁也不要穆司爵回答,擦了擦嘴巴,背过身去一屁|股坐到一块石头上,摘下树枝上果子,随便拭了几下,郁闷的连吃了好几个。
陆薄言颇为不满:“为什么不能像我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有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”
穆司爵握着筷子的力道紧了紧,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忍住没有一筷子敲上许佑宁的猪脑袋。
好不容易把他弄上楼,关上房门的时候,洛小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难道是穆司爵善心突发,决定放过她一次?
他却选择了隐瞒。
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,替她换完衣服,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,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。
致命的,是她最后一头撞上了一颗大树。
“在一个角落下的废墟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,连那个角落都很难注意到,更别提埋在下面的这个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