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厚道的笑了。
“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累?”苏亦承渐渐逼近她,“那我们做点可以消耗体力的事情。”
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,再多也是枉然。
除了在G市苏简安做噩梦的那天晚上,陆薄言还没见苏简安这么迷茫无助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洛小夕“呃”了声:“我想回家,回我家!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,推了推陆薄言,却推不开,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,才终于松开她的唇,也是这个时候,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,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,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。
到了凌晨一点,苏亦承催她:“你去睡一觉,球赛开始我叫你。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“我的东西呢?”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,“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?”
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女人看了眼陆薄言的手机,明显愣怔了一下,随即歉然笑了笑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说完匆忙跑开了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