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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好，他正好想知道许佑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态度。
他只是从出生就领略到孤独，从记事就知道自己无法跟在大人身边。不管是康瑞城还是她，短暂的陪伴后，他们总要离开他。
萧芸芸凑过去，整个人在陆薄言眼前晃了晃：“老公？”
“芸芸差不多洗完澡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明天再给你电话。”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怎么了，几乎是从床上滑下去的，奔到房门口：“穆司爵说什么了？”
许佑宁熟悉穆司爵的行事作风，康瑞城本性又自私，在这么大的危机面前，康瑞城很有可能不顾许佑宁和穆司爵曾经的纠葛，派出许佑宁来抢线索。
许佑宁顿时全都明白了，笑了笑，给了苏简安一个理解的眼神。
这次许佑宁是真的笑了，好奇地追问：“然后呢？你怎么跟陆Boss接触的？”
沐沐童稚的声音里，有一抹货真价实的不容违抗。
“姐姐对不起，我不能和你握手。”沐沐竖起右手的食指摇晃了两下，“我受伤了。”
“嗯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对不起，我回来晚了。”
决定跟着康瑞城后，她就对婚姻和所谓的“平淡充实的人生”不抱希望了，甚至做好随时死去的准备。
她该怎么办？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穆司爵说：“我带你去做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