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:“谁说不是呢?”
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,叹了口气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“不行了。”江少恺揉着发晕的脑门,“简安,我们出去透透气?”
“苏亦承,你不能这么自私!”洛小夕像个捍卫自己合法权益的小狮子,“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,你让沈越川把我的通告撤了是几个意思?”
过去片刻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看向沙发那边,几份文件散落在茶几上,笔记本电脑合了起来,而陆薄言躺在沙发上。
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,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,他跟每个人都能聊,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,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,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。
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简安浑身一僵,然后就不敢动了。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,走过去躺到她身边:“在想什么?”
苏亦承知道刚才那一个回合下来,洛小夕已经彻底被他惹怒了,换了个进攻方式
陆薄言倒是不急,慢条斯理的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