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想了想，“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。”

领导叫他过去，先大肆表扬了一顿，刑警队连着破几个大案，效率高线索准，已经全系统发报表扬。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，程申儿说他很忙，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。

又说：“你别装忘记，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

“妈……”
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
“我们都是司家人，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？”

其他同学见状，也都纷纷围了上来，七嘴八舌的冲他打招呼。
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申儿成为笑柄。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但她又担心，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，只是暂时稳住她，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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