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的道歉绝对属于后者，文质彬彬极有诚意的样子，轻缓的声音如春风般让人舒服，萧芸芸手上的阵痛还没过，心里就已经原谅了他。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，神色自若的递给萧芸芸，一脸没注意到萧芸芸不开心的表情。萧芸芸眨眨眼睛，大大方方的承认：“是啊。”

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，宋季青赶回公寓，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，他关了火，让药先焖在药罐里，过了半个小时，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，把药倒出来，正好是一碗。萧芸芸被隐瞒这么多年，真相的面纱终于在这个时候解开，她还是看见了完美背后的疤痕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？快走！”宋季青记得阿光说过，穆七最擅长的就是给那些“很闲”的人找事情做。

萧芸芸正纠结着，搁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“叮”的响了一声，显示有新消息进来。萧芸芸只剩下不到半天时间，她攥着最后一丝希望问：“要等多久？”

沈越川走过去，把他的检查报告递给宋季青。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