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紧紧盯着她的身影，心里恨到了极点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还想跟他说令月的事，他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管家拉上严妍，带着白雨也赶紧跟上。

她一定曾路过那里，或许还曾透过玻璃窗户和对方目光相交，但她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“于总，我就不浪费时间，跟你开门见山了，”她说道：“我听秘书说，程子同一直在往某个地方寄东西，任何节日都不会落下。我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，具体地址在哪里。”

程子同眼波轻闪：“下次想吃什么告诉我。”

也许她心里知道，很多人背地里叫她“老妖婆”，只是没人敢像符媛儿这么胆大，挑明了叫骂。

这样的他，让她很高兴，但也很自责，很无措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才能将他这十七年的渴望补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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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有一个既没结婚又优秀的男人呢？”

她的性格表现的再强势，但是她的身子骨还是弱的。

“对不起，严妍，最近我的情绪有点不稳定……”

但他的眼神隔着镜片，她从未清晰的感受过。

再没有比这件事，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

“你跟我说过的，这些年，他每年都会定期往国外某个地方邮寄礼物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你可以告诉我地址吗？”

“我没有啊，我只是在跟他说实话，让他别高兴太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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