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沉默良久,才说道:“程子同用计之深……他对程家的恨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” 果然,妈妈将补品往桌上重重一放,“燕窝人参……符媛儿,你什么时候需要补这些东西了?”
经超出她可以控制的范围了。 然而没走几步,程子同就跟上来了。
符媛儿快步走进船舱,只见程奕鸣站在沙发边,正拿着醒酒器往杯子里倒酒。 她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追上前。
她下意识的抬手,轻抚自己的小腹。 她毫不客气的反问:“你不是也和别的女人来参加酒会,你可以做的事情,凭什么我不可以做?”
符媛儿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门铃再次响起,里头已经有催促的意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