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饱了?”一名同事暧昧兮兮地笑,“陆总裁喂饱的吗?” 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:“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!”
可是她没想到,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。 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想去员工餐厅?”
她的眼眶也慢慢地泛红。 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
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 唐玉兰知道苏简安和陆薄言没有感情基础,仓促结婚,婚后肯定不能像平常夫妻那样恩恩爱爱。
对哦,唐玉兰在楼下,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。 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 陆薄言侧过身来,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,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。
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 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 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苏简安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! 她仔细回想,隐隐约约记起来……好像真有这么回事,那时候妈妈还笑她:简安,你是不是喜欢薄言哥哥?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 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 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,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。
第二次碰她的唇,这一次是他主动,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。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宴会正式开始之前,酒店是允许记者进来采访的,还专门给记者们设了休息区,记者们也很有礼的没有挡住苏简安的路,只是不断的抛出问题:“陆太太,你和韩小姐撞衫了,你介意吗?” 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 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 “他在后面。”
苏媛媛漂亮的脸上哪里还有天真单纯的样子,眉目里布满了阴狠:“上次被围堵的时候,苏简安逃过了一劫,那一箭之仇还没报,我记着呢。现在好了,新仇旧恨一起算!” 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 苏亦承突然整个人抢过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洛小夕拉进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:“你下去找谁?秦魏?”
苏简安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空柜子,这才出了衣帽间。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陆薄言的唇角浮出了一抹浅笑。 “徐伯他……很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