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

“你这孩子，上星期才给你生活费，你就花光了？”是保姆杨婶的声音，“你要省着点花，现在家里出这么大的事，妈这份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。”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，只能点点头，“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。”

“程皓玟。”此刻，她正坐在阳光房里晒太阳。

“你别急，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，”贾小姐安慰她：“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，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。”说完，她抬步往外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“下午太迟了，我现在就要进去。”祁雪纯起身便往前。

“欧飞！”欧翔快步来到门后，贴着门大喊：“欧飞，你住手！你这样于事无补！”“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？”严妍有点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