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,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,可他无法休息,几次三番想豁出去,哪怕是身份会暴露。 陆薄言凝眉细思,半晌没有答案。
这幢办公楼,是CBD的标志性建筑,它出现在城市华丽的宣传片上,也出现在游客的照片上,人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商业帝国,而指点江山的王者,是陆薄言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能用?”
“起来,”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,“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。” 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乖,吃药。” 徐伯想了想:“这段时间,少夫人确实没有问……”
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,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。 苏简安说:“我不想看见她。”
“不去。” “少夫人,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,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?我不太会收拾,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,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。”
娇软俏嫩的声音,讨好的浅笑,明知她是拖延战术,陆薄言还是受用无比,放过她了。(未完待续) 不过,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鱼片煮得很好吃啊。
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又近又亲密,苏简安能嗅到陆薄言身上淡淡的香味,再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。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,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,把外套还给他:“谢谢。”
公、公主抱诶…… 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他现在只想要她!不止她的身体,还有她整颗心! 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,他却想起刚才苏简安咬着筷子的样子,做工精致的陶瓷筷子,和她柔软的粉色薄唇紧紧相贴,被她的贝齿咬着,与她的舌尖相抵……她夹过来的鱼片,他应该嫌弃的。 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薄言哥哥,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!”
苏简安使劲摇头,这么一闹,别说以后了,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 “不用我帮。”陆薄言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,递给苏简安一杯,“只要把她送上T台,她自己会发光。”
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 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 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
陆薄言:“你想去别的地方?” 可是她不做任何挣扎,因为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 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苏简安的眼泪终于还是从眼角滑落,“江少恺,你不会死的!” 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 等这一声“妈”,唐玉兰已经等了太久。乍一听到,她不可置信之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,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,仿佛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几秒前,让她有机会再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