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拉过苏简安坐到他腿上,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:“这一辈子,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。”这么无奈,却也这么甜蜜。
她坚持要睡觉的时候才吃止痛药,白天常常痛得恨不得把受伤的左腿从身上卸下去,阿光和护工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。
“好、好像是……穆司爵。”
“简安……”陆薄言的声音低了一个度,透着些许沙哑。
……
靠,她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候!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的赖床了,醒来的时候还毫无知觉!
苏简安乖乖的点头答应,但陆薄言不相信她会这么听话,离开家之前还是又叮嘱了一遍刘婶。
穆司爵感觉到什么,叫了许佑宁一声:“许佑宁!别睡!”
片刻后,洛小夕抬起头笑嘻嘻的问:“你们家陆boss最近回家是不是都特别晚?”
平时为了工作方便,许佑宁不是靴子就是平底的运动鞋,所以当店长拎着那双7cm的高跟鞋过来的时候,她恨不得两眼一闭昏死过去。
一番痛苦的挣扎后,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,才发现原来只是梦。
“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。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许佑宁,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镇子的中心街上有一家咖啡厅在营业,老宅翻新装修出来的地方,复古感满分,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服:“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吧。”
她利落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,包包和白大褂一起脱下来,挂到一旁。
许佑宁查过资料,知道从进|入公寓大门到推开家门,前后要经过三次安全扫描。
……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
“为什么?”许佑宁瞪大眼睛,“你不嫌难吃吗?”她这副纯洁又妖冶的样子,更加扰乱了陆薄言的呼吸,陆薄言却什么都不能对她做,只能又爱又恨的把她拉进怀里,低声在她耳边警告:
这是她第一次在不舒服的时候,这么热切的希望某个人可以陪着她。浴|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苏简安呆立在门外,想着陆薄言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,还有他那句“我确实只是去消耗一下|体力”……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,眉心一拧,关上车窗,驱车离开。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这一夜,穆司爵再没有入睡,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。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
也许,他从来都不属于自控力好的那一群人,只是没有遇到能让她失控的人。G市,下午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