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

程子同沉下脸色，“你存心消遣我吗？”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

“符媛儿，你搞清楚了，我是你.妈，不是你的下属，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。我高兴了跟你商量，我不高兴了，你也管不着！”符妈妈从未如此坚决的跟她说过话。“符媛儿，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“你想要采访选题，我可以给你一大把，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

符爷爷比慕容珏低一个辈分，岁数也差了十几岁。休息室的冷气开得有点太足了。
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，导致季森卓犯病时，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
程奕鸣的脸色瞬间唰白。“太太……”这时，他听到某个助理轻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