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现在才明白，原来程奕鸣能让自己这么的痛……

毕竟一夜未眠，程朵朵很快睡着，然而不知做了什么梦，程朵朵在梦中流泪了。

严妍缓缓睁开双眼，窗外已经天黑，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
她浑身愣住不敢相信，于是抬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。

“我觉得你会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人的。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。

原来她站在窗户边，衣服颜色与窗帘相近。

严妍微愣，为这个似乎隔得有点远的家长……

“傅云，你喝酒了，不能开车，等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程奕鸣的语气毋庸置疑。

严妍一愣：“你……是你把药粉丢到花园的？”

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，她们再说了什么，严妍也听不清了。

严妍一愣，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全世界都认为程朵朵跟她在一起。

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，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。

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“很显然她故意冲我来的，”严妍耸肩，“对待这种人，我不想玩什么清者自清，我必须让她亲口承认。”

朱莉说那天她看得很清楚，程臻蕊手持匕首刺过来的时候，于思睿很可恶的想拉严妍当挡箭牌。

“你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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