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起狭长的眼睛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想着，沈越川又在对话框里敲了一句话

“噢。”苏简安饶有兴趣的样子，“那你要吸引谁的目光？”

苏韵锦低声说：“我去帮你收拾东西。”

“你不配知道。”许佑宁加大了脚下的力道，“把你的老大叫出来！”

“变|态！”萧芸芸瞪了瞪沈越川，差点忍不住踹他，“走开！”
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：“我明天给你答案。”

如果萧芸芸答应了，沈越川正在进行的计划势必会受到干扰。

“这才是第二天呢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“要是我的伤口就愈合上了，那才叫诡异好吧？”

沈越川自问目光足够毒辣，可是此时此刻，哪怕苏韵锦近在眼前，他也完全揣摩不出苏韵锦的情绪，苏韵锦到底想跟他说什么，也就无从猜测。

“当然！”小男孩歪歪头，“越川叔叔，你认识出租车上那个姐姐吗？”

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，沈越川知道。

他的语气称不上多么严肃，神色里也没有丝毫威胁，再加上他平时爱开玩笑，按理来说，他的话起不了任何恐吓作用才对。

萧芸芸看了看时间，迟到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，她索性放弃了挣扎：“无所谓了。师傅，您要是愿意，带着我绕整个A市一圈吧，干脆让我补个眠再去医院。”

以前，沈越川贪恋这种感觉，站在高处俯视CBD的灯光，将那条著名的江踩在脚底下时，他有一种已经征服这座城市、征服生活的感觉。

如今，梦中的一切都变成了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