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马上去工厂,生产线转移,路医生也一定会出来。”傅延拔腿就跑了。
“司先生,司太太!”经理热情的迎出来,“司太太,您的眼光好,您这颗钻戒,现在的价格已经涨了三分之一。”
嗯,后面这句话让司俊风听了心情还不错。
祁雪纯暗中吐了一口气,他们总算是要再次出手了。
靠着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享受清晨安静美好的时光。
“太太,你起了。”阿灯走过来,“司总交代,我陪着你去路医生那儿检查。”
这些他都没说,没必要在这时候说,只是他自己的心事而已,对她的记忆也没有帮助。
他对这些流言没有丝毫反应,只有满眼关切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她将他的身体转过来,抬手捧住他的脸,她的手有些颤抖,但还是垫起脚,贴上了自己的柔唇。
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,拉开抽屉,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“你说是许青如,就是许青如了?”
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
祁雪纯一愣,不太明白。
“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?”她问。
“说啊,她现在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