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撇嘴,感觉他的语气,是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子。 她被掐得差点说不出话来。
“跟司俊风没有关系,”祁雪纯的声音将众人注意力拉回,“你们做局陷害我爸,是我要为爸讨个说法。” 她拿起工具去了后花园,将花草打理了一遍,然后站在露台上,目送司机带着小司俊风去上学。
一辈子的心血,仓皇结束,他的心在流血。 她问:“因为我很会破案吗?”
又说:“他还找过学校其他同学,问的问题都差不多。” 刚才闪过脑子里的画面是片段式的,这会儿她仔细想想,是可以把那些片段连成一体的。
这笔欠款是一个烫手山芋,司俊风未必会交给祁雪纯。 见他还是沉脸没变化,她不禁抿唇一脸委屈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公司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