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先生。”她走上前。

车子平缓的在公路上疾驰，车子里放着恬静的音乐，心爱的人在身边安静的睡觉。

一些好事者甚至偷偷拿出手机，对着严妍拍照。

“为什么？”朱莉不愿意，“这是我给严姐倒的……你怀疑里面有毒吗？”

“嘶！”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。

严妍将程奕鸣安顿在小楼的二楼，和住在一楼的妈妈隔开。

“吴总，你应该拿主意了，当断不断，反受其乱。”

严妍感觉心脏几乎跳出喉咙，她无法再等够十分钟，一边给符媛儿打电话，一边往楼上跑。

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他来到她身后，双手搭上她的玉肩。

他忽然明白了，“你怪我没跟求婚是不是？”

店员进到了另外一个试衣间，透过虚掩的房门，严妍看到了那件礼服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意思是，他的女儿求着跟程奕鸣结婚？

“瑞安……”

“都是真的，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？”严妍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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