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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程奕鸣因此受重创，应该也没法动摇到程家的根本吧。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秘书面露难色：“太太，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，只能当做视而不见。
但首先，他不能再让符媛儿误会他啊。
护肤室自然也是装修舒适，无处不透着奢华和贵气，即便符媛儿是个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，躺在这里做护肤，瞬间也感觉自己像被伺候的女王……
程子同轻笑一声，没说话。
“这……”女人犹豫了一下。
为子吟，也为符媛儿。
他根本没意识到，子吟被他丢在后面了。
“程木樱，你带太奶奶回去吧，”她说道，“时间很晚了，别打扰太奶奶休息。”
他不出声，她真的意见就很大了。
“你问吧。”她傲然微笑。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可能没这个实力。”
“快找！”程奕鸣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