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 自两个小时前程子同将子吟带走，季森卓便派人去打听情况。

她仔细观察过，从慕容珏的房间俯瞰花园，就这个角落能躲开慕容珏的视线。 “碧凝现在乖得很，”二叔连声说道，“报了一个管理学的课程，每天老老实实上课呢。”

被人逼着生下孩子，大概比被人逼着结婚更难过吧。 走进会场之后，她会从“符记者”变成“符经理”，人生的新挑战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 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程子同点头，转身准备折回会所。 “我……去程家？”他脑子里想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