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猜对了，穆司爵确实无法确定她在哪儿。

许佑宁没有得到一个具体的答案，唇角却还是多了一抹笑容。

沐沐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，意识到有人回来了，蹭蹭蹭从房间跑出来，一眼就看见许佑宁的背影。

陆薄言对上苏简安的视线，指腹轻轻抚过她细嫩的脸颊：“你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跟我说的？”

接下来的一切，都水到渠成，顺理成章。

小鬼委屈的扁了扁嘴巴，转回身就和许佑宁撒娇：“佑宁阿姨……”

许佑宁觉得，这种时候，她应该转移一下康瑞城的注意力。

许佑宁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虚弱，拍了拍穆司爵，哭着脸说：“穆司爵，我不行了……”她在央求穆司爵，不要再继续了。

“那段时间，不用猜你也知道穆老大过得一定很不开心。

康瑞城也说不上为什么，心脏陡然凉了一下，只好装出不悦的样子，盯着许佑宁问：“穆司爵刚才那番话，让你动摇了吗？”

“很乖，但是我觉很奇怪。”东子皱起眉说，“我本来以为，回来后，沐沐会闹着要见许佑宁。可是没有，他很听我的话，也愿意去幼儿园，吃饭休息什么的也都听我的安排。还有，我跟他说，你是有事去外地了，他也相信。”

以往，她生命中的夜晚，不是杀戮，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
“嗯。”手下点点头，“一年中，我们有大部分时间在这里。”

“你还记不记得芸芸的父母留下的那张记忆卡？”穆司爵尽量用精简的语言说，“我修复得差不多了，现在要用到里面的资料，可能……会牵扯到芸芸。”

幸好，他最后一次手术成功了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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