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解到,宿舍里的女生里,你是头儿。”
“你为什么到这里来?”莱昂问。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,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,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?”
“伯母让我来问您,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?”
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,下次我昏迷了,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,她能明白了吗?
“公司财务部一名员工失踪了,巨额账务出现漏洞,公司两天前报警的。”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,“没什么,我考一考雪纯,小孩子还算匆忙,能猜出来。”
“人之常情,”白唐不以为然,“但除此之外,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但看司俊风的行事风格,司家也不像有培养圣母的土壤啊。
“在坐的各位,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,你们说说,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?”老姑父问。
“一言为定?”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,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,上台后也没有废话,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: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“蒋奈,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?”司俊风问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,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,而这一切的画面,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,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司妈一愣,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