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回笼,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,赶紧坐起来。 “好,我听你的,”他及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,“我只有一个愿望,希望你开心。”
恨她为什么不能一直骗他。 既然能直接得到,又何必画一个大圈,找人去伤祁雪纯呢。
“什么办法?” 祁雪纯汗,真能找理由啊。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 到最后一个项目时,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,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,人是躺着的,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。
“等你好了,补偿我就可以。”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。 祁雪纯想,谌子心妈妈的教养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