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钱叔下的手,苏简安愣了一下,看过去,居然是苏亦承,身后跟着陆薄言那几个保镖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这要看跟谁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,“5分钟你不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:“简安……”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?
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
……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
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邵明忠推着苏简安走进宴会厅,嚣张地大声喊陆薄言的名字:“陆薄言!看看这是谁!”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