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给你一句话,酒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 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闻言,她心头大怒,差一点就站起来。 除了符媛儿,没人会进那间卧室。
来到门外,秘书压着声音质问道,“你来干什么?” “她这几天报社忙,没时间回来。”程子同淡声说道。
他手上忽然用力将她一推,她毫无防备脚步不稳,摔在了床上。 “我听说她被人保释出来了,”符媛儿轻笑,“你知道保释她的人是谁吗?”
“老板和雇员吧,程子同看她可怜,暂时让她住在这儿。” 但他不应该在这里,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