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 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“袭警又怎么了?”女孩抱着胸,冷冷一笑,“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,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。”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,“我们……嗯?” 这很暧|昧好吗?
“那天,我手上的绳子是不是你帮我解开的?我哥说,他看见你上楼了。” 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 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