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程子同的公司因为子吟遭受重创。

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

见她这么痛快，符妈妈也点头，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不带子吟回去。”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
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，但他也意识到，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子吟“啊”的一声，吓得赶紧往符媛儿身边躲。

她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，但审时度势是必要的，在茫茫大海上，她跟他翻脸了也没处可去。

“留疤也看不见啊……”符媛儿小声嘀咕。

打过点滴，体温这才降了下来。

“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，怪不得任何人。”

季森卓摇头，“我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查，但我会派人去弄清楚的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说完，他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

听她这样说，他心里更加没底。

她几乎是出于本能，朝程奕鸣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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