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格外的直白,也许是真的很想他。 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?
从一个饭局中脱身出来,已经十点多了,苏亦承想起这两天因为太忙都没去医院看苏简安,上车后开着窗吹风,同时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。 赤‘裸‘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手机,终于确定了,陆薄言不对劲。 苏简安听话的坐过去,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,他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,她忍不住问:“工作是不是很累?”
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。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
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 苏亦承拉住洛小夕,微微低下头,唇畔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耳际,“回去,我们有更好的运动方式。”
好像也没什么,反正……这迟早都要发生的。 他起床,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,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。
“我没想过,也不用想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透着冷意,“苏简安现在是我的妻子,任何敢碰她的人都只能是这个下场。” 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。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 陆薄言的动作放得很轻,就是因为怕吵到苏简安,但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睡着了?
苏亦承见洛小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,微蹙起眉头,迈步走过来。 洛小夕懵了一下苏亦承这是什么意思?穿上衣服变回人模狗样了就想不认账?
没有食言,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,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,但绝对口感一流,香味诱|人,卖相精致。 “我叫方正。”男人伸出手,“是方正集团的董事长。前几天啊,我那两个秘书拿着一本杂志看,杂志封面上就是你!我认出来了!”
陆薄言危险的逼近她。 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苏亦承凑近洛小夕的耳际,低声说,“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会难过。” 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欣喜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 江少恺很快拿着车钥匙出来,苏简安说:“你给我拦辆出租车吧,我自己回去。”
刘婶闲暇时擀了馄饨皮,苏简安想着煮饭做菜太麻烦了,就煮上高汤用料理机绞了肉调好馅,利落的包了一碗馄饨进去煮,又放了紫菜和虾米调味,出锅时那股鲜香诱得她都要饿了。 她想念十五岁以前的时光,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妈妈会陪着她一辈子,她以为全世界都是善意的,她还没察觉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而陆薄言远在国外,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痛苦。
洛小夕冷冷一笑:“我一直都很冷静。否则,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。” 苏亦承从猫眼里看见是洛小夕,蹙着眉把门推开:“你不是有钥匙吗?”
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 但凡是懂规矩的,都不会在这时扫兴的提什么太太,方正的脸色果然沉下去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 听见陆薄言的声音,苏简安的反应就如同触了电
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,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,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。 温热柔|软的唇瓣,轻轻含着她,细致的舔舐,吮|吸,品尝……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洛小夕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连连后退,跌坐到化妆台前:“你,你要干嘛?”